(活动宣传视频)
著名的“带货主播”罗永浩,曾经描述过他们家的“进城之路”:
“1984年,因为父亲工作调动,我们全家搬到了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首府延吉市。那时候延 吉只不过是一个20万人口的小地方,但对我来说,却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大都市。我永远都 记得那时候哥哥告诉我,延吉市共有26所中小学给我造成的震撼!’”
从进城的罗永浩,到出国的凤姐,再到“打工人”的你我,勾画出的是这几十年来,一代代 中国式“打工青年”的进城路线图——从“打工仔打工妹”、“外来务工人员”、“杀马特”、“三 和大神”,变成了“新北京人”“新上海人”“新深圳人”,甚至是“新纽约人”“新巴黎人”。
(深圳书城,顶上两个写着“生活”字样的灯笼。图片来源:网络)
但不可否认,北漂沪漂深漂,是值得敬佩的,
因为选择了那个“漂”字,都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。
当他们跨出这一步时,带走的不仅仅是几件衣服,还有身后的整个故乡。
01.
城市的边界,与稍带刺眼的那个“漂”字
大城市是梦想之地,人毕竟是往高处走的,大多数人都希望打破边界,打开眼界。
那里是千万年轻人的同一个梦中情人,那里聚集名声和传奇,那里建筑摩登,交通发达,商 业创新,物质繁荣,娱乐丰富,有着国际化面貌、最好的资源和最多的机遇。
人人都想成为一线城市体面的一分子,在城中扎下根来,获得幸福、尊严与美好的未来。
于是,你从老家的一个小地方,跨越过两个城市的边界,“漂”进了北上广深。
一方面,他们敢于打破生活和工作的边界,这样的人,尽管被叫做“漂一族”,但他们是理 想主义者,是向上的,心中有诗和远方。
他们在爱做梦的年纪,遇到了一个可以做梦的时代,来到了一个可以圆梦的城市。
他们跨越了边界的那一头,就是之前听过、看过、想过,却没来过的大城市,为他们提供了 广阔天地,而“漂一族”们,也以他们的方式,改变着自己,改变着城市,改变着时代。
他们就像许巍的《执着》唱的那样:“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,注定现在就是漂泊,无法停 止我内心的狂热,对未来的执著......”
根据上半年发布的一份《人才流动与迁徙报告2020》,深圳和杭州以 GDP 全国第三和第 九的排名,超过上海、北京,成为人才流入城市的第一名和第二名。
那个仅仅用了40年时间,从一个不知名的小渔村,摇身一变世界一线城市的地方,是深圳。
深圳有许多光环,但人们也常用“欲望之都”来形容深圳。
提起深圳,就会想到“拼搏”、“奋斗”、“赚钱”。活在深圳的人,像是一颗颗日夜旋转的高 速陀螺,在生活不停的鞭策下根本无法停住脚步。
(高晓松曾在节目中谈及“上深圳”)
这个被称为“创客之城”,充溢着理工男荷尔蒙的城市,同时又依山傍海,自由包容。罗宝 线、龙华线上的人们每日穿梭往来,但也宽容着人们在夏日的深圳湾公园里静静坐一会儿, 什么也不想。
“深圳人最大的特别,反而就是没什么人是最特别的”。
来自五湖四海的人,不论出身,不论等级,不论背景,它都公平以待,给每一个草根展现才华的舞台。
没有梦想,何必深圳。这大概是每一个深圳人来到深圳、留在深圳的理由。
(2000年8月,深圳,农民工下班后在书店“充电”、寻“宝”。图片来源:网络)
另一方面,无论是北上广深,带有无限光环的繁华大城市里,始终注定将是人潮交织,来来 去去。
别忘了,肯定有不少人,在这个他曾经打破了一切边界才来到的大城市里,挥洒过青春汗水, 却最终选择了离开。
曾几何时,“逃离北上广”成为社会流行语。
白领返乡潮与民工返乡潮同时发生,漂一族们突然发现,白领和民工原来是同一回事。
你的青春租住在城市里30平方米的小房子里、每天从用2个小时通勤、一年未回家看望父 母、只有泛泛之交没有知己、把互联网当你的精神慰藉。你逐渐对城市抱怨,直至青春用完, 选择离开。
但“一个你”离开了,后续地,又有不断的“千千万万的你们”加入了这座大城市的“漂一族”。
在城市的边界处,来的人,与那些离开的人,完成了某种无形的交接......
(2017深港城市双年展,在一幅展示深圳城中村变化历史的图片前,深圳的“新住民”正从“原住民”身边 擦肩而过。图片来源:网络)
因为敢于打破边界,才有了北漂沪漂深漂,
因为读懂了这些“漂一族”,我们也就读懂了这座城的边界,读懂了这座城。
02.
漂族——城市里的“游牧民族”
有句话,很残酷,却也很写实——“来了就是深圳人,可深圳人也分很多种”。
什么样的人才是深圳人?
有人说,来了就是深圳人;
有人说,入户了就是深圳人;
有人说,买房了才能算深圳人;
有人说,留下来才是深圳人......
从小城挤入省会,从省会挤入北上深,这是每个“漂族青年”的炽热梦想。然而,当他们来到了原以为的中心所在,却发现有许许多多不可逾越的门槛。
最现实的一点便是,来到大城市,又再一次“漂”在了这座城市的边界,如游牧民族那样。
这些漂一族们,为了在这座大城市里留下来,他们需要每天从边界“漂”到中心。
2020年,北京市的平均通勤距离已经达到11.1公里,为全国之最,北上广深四座城市里, 平均通勤距离最短的深圳也有8.1公里。
(深圳上班早高峰的出站场景)
小敏住在宝安,公司在罗湖,上班路上就要一个小时;
小叶每天从龙岗去福田上班,从出门到公司起码要50分钟;
亚男上班地点在蛇口,就算也住南山,也要预留40分钟的路程时间。
再住远一点,再住边一点,看起来只是早起半个小时的事情。但当你真这么选时,可能发现, 问题没那么简单。
大城市里真正的通勤,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。
压垮一个成年人,只需要让他去挤一挤早高峰的地铁。
对一个还未挤过早高峰的人来说,通勤是指“在地铁上坐一个小时”。但真正的通勤还包括排队进站的20分钟、在地铁门前挤不上车的30分钟,和跟着人群缓慢挪动的10分钟。
(在深圳原关内的多个居密集住片区,这样排队进地铁站的场景每日如是)
以深圳的“死亡四号线”为例,据统计,深圳地铁4号线平均客流强度超过2.67万人次/公 里,为全市轨道线网最高,在高峰期的日人流量达到60万人次,平均满载率高达113%, 为设计日人流量的30倍,一样居深圳全市首位。
更重要的是,远距离的通勤,让“漂族”们的的生活空间极大地被缩小了:
偶尔在公司加班到深夜,打车回家一次就得几十块,更别说平时出去玩的通勤成本,如果对方在城市的另一头,那再热烈的聚会,也终究潦草收场。
因为晚上不敢玩太晚,错过了末班车,打车“回村”的价格高得离谱。
另外,通勤成本不能只看通勤费用,真正宝贵的是时间。
“漂一族”,除了上班,每天的时间都花在通勤路上。
工作之外,租的房子很可能只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。
......
长年生活在这座大城市的边界,是这样的“游牧民族”的落脚点,也是大部分人成为“深漂族” 的第一关。
03.
探讨:形形色色的边界,与城市和人的关系
漂来漂去,我们究竟应该怎样看待,所谓的城市的边界、生活的边界、工作的边界?
城市生活是多元的,换句话说,“边界”,是无处不在、是形形色色的,是外在的,也是内心的。
而每个人都应该是平等的个体,每个人的价值和利益都会得到尊重。
在“去留北上广深”的讨论中,几乎所有人的答案都有一个预设,那就留下来是顺理成章的, 所谓离开是被迫无奈的。这种宿命论的思维模式,让活在大城市的人身负重担,让离开的人 显得无比悲壮。
然而,工作和生活在哪一座城市,从来都没有一个标准答案。
漂与逃,是个人的选择;
是支付更高的房租还是承受更远的通勤,是个人的选择;
买车买房与否,这些都是个人的选择,不是统一而必须的生活标准。
没有所谓固定的不可打破的边界,现在的人们,尤其是年轻人,越来越有兴趣去探寻更宽的边界,因为那意味着更多的可能性、追求更不一样的人生,这个时代的我们,也不再被单一 的价值观束缚。
所以说,打破那些边界,是“漂一族”们的由来,更是“漂一族”们的可贵,不是吗?
城市中的现代英雄,是那些不断突破自我的普通人们,而不辜负他们努力的地方,也才是真 正我们需要的那个“大城市”。
人们选择来到深圳,各有各的理由,各有各的梦想,各有各的欲望。但所幸的是,包容性很 强的深圳,收容了每一个梦想。
在那超过2000万的深圳常住人口中,没有一个人不是在认真地生活着。
我们仍然祝福每个生活在深圳的人,以及每个认真生活的人,都能不辜负自己对城市的最初 想象,活得热烈,活得温暖。
因为,这座城市,和城市的边界,始终是包容的,是温暖的。
如果我们层层剥开深圳各种高大上又冷冰冰的标签,去探寻城市、边界和人的关系,想必会 发现深圳和其他任何一个城市没什么不同,都有着火热的体温和跳动的脉搏,以及真实又鲜活的生活气息。
2020年11月15日,绿景名家讲坛活动将在绿景 NEO 大厦62楼举行,围绕主题“城市的 边界”展开讨论。
最值得期待的是,论坛当天,马伯庸、朱荣远和崔海峰三位嘉宾,将从“人文”、“城市”、“科 技”三个维度共同解读城市的发展边界,并围绕“破壁与重塑 城市进化论”进行沙龙对话, 一起回忆过去,畅谈城市未来。
从2016年至2019年,绿景名家讲坛已经成功连续举办了5期。一直以来,论坛坚持关注 城市和人文话题,保持活动的公共性。经过一场场人文思想盛宴的积累,绿景名家讲坛已经 成为了一个具有城市级影响力的人文 IP。
城市未来,始于远见者,城市边界,终于先行者。11月15日,相约绿景名家讲坛,一起敲 开智慧的大门,探寻城市的边界。
- 热门楼盘
- 小编荐房
- 精彩图集